南京法語培訓班教學
南京法語朱老師零基礎法語班一貫堅持精品法語小班授課,名額非常有限,希望報名法語零基礎班的朋友請抓緊時間在線留言。
南京培訓班老師的獨白:
每天的時間對于我沒有意義,但我必須記清楚今天是星期幾。因為我一三五和二四六在不同的培訓班代不同的法語教材,就像一個演員不能跑錯場和念錯臺詞一樣,我不能搞錯這關鍵的問題。
我每天過著非常規(guī)律的生活,在一個相對沒有參照系的封閉空間里,如果再過著沒有規(guī)律的生活,那么日子和生物鐘很快就會一團糟糕。現(xiàn)在,我沒有老板,我不用打卡,我是我自己的主人,但我需要有更強的自律意識要求自己每天早上八點起床,十二點做飯,一點睡午覺,兩點起床,五點做飯,六點鐘出發(fā)去上課。
這中間的空檔我?guī)缀醵荚诜块g里晃來晃去:面對著四堵墻,我喝水,打開電腦,寫字,看電視,聽音樂,看碟,看書,打電話,洗衣服,擦地板。我可以一整天就這樣在房間里走過來走過去,做著各種有意義或者無意義的事情。我沒有人說話,我可以不用再說話。有一段時間,我很擔心這樣下去我有自閉的傾向,我問一個好朋友這樣下去我會不會得自閉癥?她一臉嚴肅地說:“絕對有可能?!?/span>
為了使這個可能不要變成真的,我越來越喜歡去菜場買菜,越來越喜歡和賣黃瓜的賣雞蛋的賣天津包子的修鞋的說話交流拉家常。除了我每天在課堂上必須說的法語,他們是我**可以聊天的人。一個朋友開玩笑地說:“你這樣天天關在家里,是不是在菜場見到小販都想上去擁抱一下?”
雖然沒有他說得這么夸張,但我承認每天下午六點鐘從出門到上車前的十來分鐘讓我如此快樂,我又回到人群中了,我又看到了那么大面積的人,像海浪一樣向我涌來,他們鮮活的氣息包圍著我,讓我竟然有一種干渴太久的魚突然被丟到水里的快樂。
他們不會知道,我是多么開心地看著他們每個人,他們的每種表情在我看來都是鮮活生動的。這十分鐘的時間,讓我可以看到一個那么豐富的世界——下課的學生,穿著嘟嘟嚕嚕的校服,斜背著書包走過去;家庭主婦拎著很多菜,從塑料袋里的排骨黃豆和豆腐我可以猜想出她將做什么樣的晚餐;剛下班的女人,穿著套裝,背著小小的包,頭發(fā)有些散散的,一臉的疲憊;那些打零工的民工,總是光著膀子圍成一團坐在地上打牌;那個修車的師傅正用油膩膩的手取下一輛單車的內胎;一輛平板車上,一個孩子正在睡覺,他的父親正坐在車旁邊拿出破破的手機發(fā)短信。這鮮活的人群帶著所有五顏六色的氣息,向我撲來,讓我整整一天里經(jīng)常見不到一個人的眼睛充實著。
那個已經(jīng)與我很熟悉的賣廢品的安徽老太太王嬸笑笑地望著我,說:“下班了?”我笑著,含糊地答應著,一面趕著去坐中巴。
今天是星期二,我要坐中巴去第二家培訓中心上課。那里上課環(huán)境很差,而且只有六七個學生來聽。每次看著空蕩蕩的大教室里零七碎八地坐著幾個眼神渙散的學生總讓我有想罵人和逃出教室的沖動。
如果不是這家法語培訓中心給的課酬比較高,我真不愿意繼續(xù)在這里上課。我是臨時接一個老師的課來這里的,他上到一半突然決定回法國,而他也是臨時接一個老師的班,短短兩個多月,我已經(jīng)是這個法語初級班的第三個老師,如果我也不代了,我真覺得那些學生太可憐了。
記得**次來這里上課時,正在打臺風,我七拐八折在一家菜市場旁邊找到了這個冷清的小樓,昏暗的燈光,空空的走廊,空空的電梯。我走上四樓,也是空空的走廊,昏暗的燈光。外面撲天蓋地的風增加了這場面的肅殺和恐怖,我?guī)缀趼牭胶姑Q起來的聲音,我簡直以為我回到了三十年代一個風雨飄搖的夜晚,一個隨時可能的案發(fā)現(xiàn)場。我很奇怪,這樣的地方竟然也有學生來上課?
等了七八分鐘,那六七個學生還是頂著大風大雨很給面子地來了,他們抖著雨傘上的水,他們撲撲通通終于全部坐好,他們拿出一堆應該拿出的東西,安靜了下來了。
我深吸一口氣,像調臺一樣,努力讓自己調整到**的話語狀態(tài),說:“OK,現(xiàn)在開始上課?!?/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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